“既是重伤,你在何人处医治?可有方子与证人?”

裘飞又看向文若愚,包公一个拍案,他立刻吓得不敢看了。

“裘飞,是你重伤,而不是文若愚,你看他作甚!你这般言辞闪烁,本府很有理由怀疑你们是要串通供词!”

两人听此,当即分开了胶着的视线,裘飞便道:“回禀大人的话,草民是个江湖人,惯来不拘小节,是在无名小店随便抓了些药对付,已记不得具体了。”

“才一个月的事情,你就记不情了?那本府很有理由怀疑你的证词到底是不是真实,前面对包勉的指控言之凿凿,如今又模棱两可,裘飞,你这是在愚弄本府吗?”

裘飞:……文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大人,草民不敢。”

“本府看你敢得很!来人,传证人小二。”

这小二是莱阳县居合店的人,一个月前,他晚上曾经亲眼目睹裘飞来到莱阳县,也是巧合,那日他打烊拖了些时间,门口的灯笼未摘,裘飞脸上有一道疤,非常好认,他立刻就在公堂上指认了对方,且点出当时裘飞形容狼狈,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因为害怕还多看了两眼,身上并未携带行囊包裹。

“大胆裘飞,还不从实招来!”

裘飞又向文若愚发送求救讯号,但无奈文若愚也爱莫能助啊,他倒是期盼包公的死对头庞太师能出口干预,然而这两大人老神在在,竟半点儿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怎么回事,都哑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