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闻言,也是满眼惊诧:“什么?红花是她做的?”

什么关系,能让小红制作红花还为其保密身份呢?展昭只觉得眼前的迷雾散去了大半,他甚至已经猜到了真正的红花杀手是谁,但还是没有证据。

正是此时,五爷打外面回来,见两人齐齐看向他,他当即道:“你们怎么在审讯室,不在牢里?”

黎望避而不答,只问:“五爷可有收获?”

白玉堂接过展昭递过来的水,满饮后才道:“没有,那白如梦跟惊弓之鸟似的,我说我是展昭的友人,来问问小红的情况,她就只会摇头。我忍不住拔了刀,她才开口说人话。”

不愧是你,五爷。

“我问她小红是不是有心仪的男子,她说没有,我又问她有没有走得近的男子,她说也没有,还说小红是个很安分的姑娘,寻常日子只会待在房间里绣花,什么都绣,只有古长玉叫她出来,她才会出来。”白玉堂说完,见两人还盯着他看,便又道,“不过,她最后说,如果一定要说小红有个亲近的男子,那应该是那傻子小飞。”

果然,黎望和展昭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喂,你们不会觉得小红的情郎,是小飞吧?”白玉堂惊了,这年头,连傻子都有姑娘喜欢了?

“为什么不呢?”

黎望开始列举:“一,小飞会武,却装疯卖傻掩藏武功,还和白如梦谎称姐弟;二,他与小红关系匪浅,小红为他做红花,能为他保守秘密;三,小红绣的飞鸟,为什么不能说是‘小飞’呢?”

……五爷只觉得三观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不错,黎兄所言甚是,这几日我在牢中多番试探小飞,他嘴巴很牢,但他依旧在恐惧,如果他问心无愧,三个月的劳役罢了,对于江湖人而言实在无足重轻,但打从白如梦来过之后,他每日看似平静,但愈发焦躁。”

然而五爷还在感情频道没有跳出来:“如果真是那傻子小飞,他一个江湖人,反抗古长玉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为什么要杀了心上人小红嫁祸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