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把柳大山带走。”

柳如月刚要说话,却见二哥冲了出去,愤慨道:“凭什么!我爹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不能带走!”

展昭对顾云飞并没有什么好感,刚要说话,黎兄就代他开口了:“顾公子这话说得当真好笑,柳大山这伤,轻易挪动不得,叶老先生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寻常人住进来,家属巴不得住到伤好,你却这般急慌慌要带人走,顾公子这里,是否与常人不同啊?”

黎望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顾云飞脑子有坑。

顾云飞现在脾性大得很,所谓穷人乍富就是这般,根本受不了这份委屈,当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对我爹不好吗!我爹在外受伤,我怕他在叶府再度遇袭,带他去顾府亲自照顾不行吗?”

黎望上下打量了人一眼,然后选择实话实说:“顾公子你确定以你的身子骨,能亲自照顾得过来吗?”

……就很直白,但也确实是事实。

展昭见顾云飞说不出话来,便顺着黎兄的话道:“此案还未了结,我会留在叶府看护柳大山,还请顾公子放心。”

顾云飞想得好,他把柳如月和柳大山接回顾府,那么柳大山是死是活就全掌握在他的手中,却没想到这展昭态度这般强硬,而那什么黎大公子也横插一手,当真是可恶至极。

“是啊,二哥,我觉得爹还是在这里比较好。”柳如月见气氛焦灼,当即轻声道。

顾云飞见如月都倒戈,心里愈发不痛快,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二哥也留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