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呢,就是“人肉”骚扰了,反正最近不管是黎望、黎爹黎母亦或是黎晴,都挺恐惧出府的。黎母当然无条件支持儿子,反正她躲在府中也没人敢催上门来,但黎爹和黎晴可就惨了,前者必须上朝应付各位同僚,后者在崔家学堂被围追堵截,那堪比“现实躲猫猫”了。

“哥,您真是我亲哥啊,求求你快点撤了巽羽楼下架的牌子吧!不然你明天可能就见不到你可爱又善良的亲弟弟了!”黎晴哭着脸,那可谓是真情实感地假哭了。

其实黎望也被国子监的同学追着问,虽然大家都是读书人,言辞都很文雅,但一个接一个地问,他也很有些吃不消啊,今天回来,他还是借着尿遁轻功出来的,就为了口吃的,至于吗?

“不行,此次倘若开了这个头,以后什么催新菜啊开分店啊,那就无穷无尽了。”如果一开始只是图懒,那么现在就是一场博弈了,他是绝不可能就此妥协的。

“那就开呗,咱家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如果开了分店,至少排队没那么艰难了,在黎晴看来,这绝对是大好事。

“哼,你想得轻松,开那么多店,你来管啊,账本你来看啊,还有采买和人员培训,琐碎的事情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但这可是天子脚下,你敢全权当甩手掌柜吗?”南星到底稚嫩,还远没到能当大掌柜的程度,以后南星成长起来,如果他愿意,黎望倒是可以考虑扩大巽羽楼的规模。

黎晴一听,不由有些失望:“啊?这么复杂啊,我还以为二哥你就随便出个方子呢!”

……这要是在江南,有大表哥帮忙,他倒是可以这么做。

两兄弟正为巽羽楼的事发愁呢,黎爹才将将回府,这外衫刚一脱,他就满书房找藤条,今天他不打得那臭小子下不来床,他就不是他爹。

“黎江平,你干什么呢!”

黎爹听到黎母的声音,当即道:“慈母多败儿啊,你出去打听打听,别人开食肆,小打小闹,他呢,跟所有食客对着干!他可太出息了!”

“那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让知常出什么乾元节新品,会有这种事?”黎母显然将偏心表现得光明正大,“况且我儿本就有出息,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