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要做鱼,原来是白师傅终于敢上门了啊,黎晴闻言就开口:“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白师傅好像不怎么能吃辣哎。”
“确实,你提醒我了。”说起来,若是在安徽一带,还能做一道臭鳜鱼,以五爷那龟毛的脾性,必然是避之唯恐不及,哪怕知道鱼肉鲜美,也绝不会下一筷子。
哎,可惜了,要不要找道上的朋友,运一桶臭鳜鱼过来呢。
“二哥,你笑得好渗人,是在算计人吗?”
黎望闻言,当即伸手摸了摸亲弟弟的小脑瓜,含笑道:“怎么可能呢,晴儿你可不要冤枉二哥呀。”
黎晴:……绝对没跑了!
但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只要保持沉默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算计他,他到时候只要看戏就好了。
于是等五日后,白玉堂终于入京,他先是回家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又狠狠补了一觉,等被腹内饥饿叫醒,才懒懒散散地爬起来去巽羽楼吃饭。
然而他刚到巽羽楼门口,就被南星给拦住了。
“南星,你这是做什么?”
“还请五爷止步,您武功高强,可千万别同小的计较,小的只是奉少爷的命令行事而已。”南星见白玉堂止步,这才退后两步拿出一个横幅挂在门口,只见上面写着——
一月之内,五爷与锦毛鼠不得入内。
好家伙!黎知常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