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垢并非白壁,将军既是在意,离垢自当离开。”

桑博听了,哪能接受,当即不顾人挣扎,把人拉回了房间:“不许!本将军不许你离开!”

“为何?将军既知妾身从前难堪,心中又如此在意,再待下去,不过是更加难堪罢了。”

桑博却没想到夫人误会了,当即努力解释起来:“我什么时候在意过你的从前!若我在意,当初便也不会娶你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遭受了这许多,若你早些告诉我,我便能早些替你报仇了!”

桑博是个武将,自己夫人从前被人这般欺负,他如果知道后,什么都不做,那还叫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他只是气自己,明知道夫人有心结,却还逼她说出来。

他喝酒买醉,只是怪自己,也怪那两个该死的败类。

其实即便那黎家大郎不找上门来,他恐怕也会用自己的法子替夫人出气。

沈离垢却是一愣,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在确认将军真的没有变换心意后,她再也拿不住包袱,哭倒在了将军怀里。

这眼泪里,蓄满了委屈,仿佛要将她从前所受的苦楚都哭出来一般。

她只觉得眼睛都哭得酸痛,这才收了哭腔。

“夫人以后还是莫要哭了,这哭得我心都碎了。”

沈离垢难免羞赧,嗡着声音道:“将军别打趣妾身了。”

夫妻俩嘛,心结说开了,难免感情就更好了,等一番亲热后,桑博开始老实交代:“夫人,实不相瞒,为夫曾派杨副将去查过石家村。”

沈离垢立刻非常紧张:“将军你不要做傻事,开封府的包大人听说很厉害,连驸马都敢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