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西霸不知踪迹,潘妈妈却还在念奴娇内,没一会儿就被衙差押到了堂上,她眼见王瓶儿在此,心里立刻咯噔一声,脸上也适时露出恐惧的神情。

“民妇潘翠,拜见大人。”

“潘翠,你们念奴娇私抓少女、逼良为娼,你可认?”

潘妈妈当即喊冤啊,那作态完全可以直接上台唱戏了:“大人冤枉啊,我们念奴娇向来是本本分分做生意,姑娘们也都是自愿入门,何来逼良为娼一说啊?”

包公便将王瓶儿三人的遭遇一一陈述,潘妈妈听了,却依旧不认:“大人,无凭无据,仅凭几个小姑娘的话,您就要定我们的罪吗?”

包公略一迟疑,便听到堂下传来知常的声音:“谁说无凭无据?大人,小生有话要说。”

黎望是跟着王婆子进来的,进来后他除了行礼,一直没开口说过话,方才堂上信息量那么大,也就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这会儿他一开口,焦点瞬间就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知常不妨直说。”

李城南心道好一个样貌俊朗的年轻后生,再听包大人唤其知常,心里立刻了然,原来这就是那位知常啊。

而潘妈妈呢,见到黎望的刹那,脸色就灰败了下去。

“是你!你竟然是官府的人!”她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