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闻言,轻嗤一声:“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别自欺欺人了,他一准儿就是那个什么赵季堂,吴家的案子,肯定跟他有关。”

如果他是吴玉贞,也会找各种机会杀了他,开封府这事儿办得太多余了。

“那也得有证据啊,无凭无据,你怎好断人生死?”

五爷也是喝了酒,酒气上来,当即反唇相讥道:“那你们能找到证据吗?十年前的旧案,还是火灾,人都烧成灰了,你们怎么查?把人关起来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放了她出去报仇!”

“你看,你自己都沉默了!”五爷还来劲了,“难不成,你要叫吴玉贞放弃复仇吗?不可能的,血海深仇呢,官府给不了她想要的,她自己复仇,合情合理,没毛病啊。”

展昭一直在喝酒,等喝到酒坛都空了,才站起来道:“不,江湖人亦是大宋百姓,既有冤屈,替他们沉冤便是我们的职责。”

说罢,便回开封府加班去了,可见人不想醉的时候,多少酒都是喝不醉的。

同样喝不醉的,还有听完案情更加憋屈的五爷。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黎望的耳朵就又遭了殃。

“小生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偷偷懒,怎么五爷你又回来了?”这才一天吧,难道邓车已经找到了?五爷办事这么效率?

白玉堂捡了块糕饼吃,滑腻的红豆糕一整个把他腻住了,喝了三杯水才缓过来:“你这里的糕点,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晴儿从庞府带回来的节礼,我娘分了一些摆到我院子里,谁知道五爷你手这么快,我还没提醒呢,一整块就下去了,能不腻吗?”

……黎知常,你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