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赌,一是因为一双儿女还在为她奔走,她怕逃狱后,会祸及儿女,二来,她绝不可能会轻信一个陌生人。

开封府关不了她多久,赵季堂必会死在她的手上,她只要再耐心一些,就能替吴家上上下下报仇雪恨了。

“吴夫人何必说得这般坚决,再说,开封府查到吴家之事,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今你跟我说,说不定我能替你拦住你的仇人逃跑呢。”

吴玉贞却笑笑道:“他不会走的,开封府也不会让他走的。”

……这女人,当真是油盐不进。

五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便道:“既是如此,五爷就开门见山了,听闻你是剑雨飞花的传人,我想看看当年江湖盛赞的剑法到底是如何的风光,可你如今被仇恨围困,剑法恐怕是使不出来的,若五爷帮你,可否一见?”

吴玉贞一愣,她没想到,白五爷居然是冲着剑雨飞花来的。

“江湖盛传,陷空岛白五爷习刀,你要看剑法做什么?”

白玉堂闻言,张口就来:“江湖人都知道,我与御猫展昭势同水火,他却是习剑的,我要同他比斗,自然是要知己知彼,才能出招应对,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他这副轻慢的态度,反倒叫吴玉贞信了他三分。

但她显然还有些犹豫,便问:“你真是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

“……信不信由你,不过听说你有个小儿子,四处为他求医,五爷倒是认识国手叶青士,或可替你引荐一番。”

五爷将全部的筹码抛出,吴玉贞闻言,已是激动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