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了?她们跟咱家有关系吗?”林平川有些害怕爹的表情,结结巴巴地发问。
“你先说,到底怎么了?”
此刻林书善的表情已经称得上狰狞了,林平川有些怕,将茶杯搁在一旁,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没死,不过因为诈死敛财的罪名,被开封府关进了大牢里,我看他们姐弟实在艰难,便想帮帮他们,可是……”
“可是什么?”林书善知道吴母没死,脸上瞬间就慈善了许多,他似乎很想知道吴家现在的状况,都没再问起徽记的事情。
“可是吴姑娘拒绝了我,所以我只能买些糕点吃食给吴家弟弟送去,谁知道今日从吴家出来,就看到一个江湖人打扮的少侠上门来,说要接吴家姐弟去看病。”
“什么样的江湖少侠?”
“一身白衣,提一把大刀,长得面容很俊美,说话却很难听,我好声好气同他说话,他却理都不理,还说他请的大夫,绝对是我们家请不起的大夫。”
白衣大刀,说话桀骜不驯,江湖上成名且在京中的,林书善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爹,你知道他是谁吗?”
吴家,怎么会跟陷空岛的人有联系?而且那个徽记,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是蜀中黎家的标记,且是黎字的变体,非常好认,京中做生意但凡做得稍微好一些的,都会背些大人物家的信息,以免哪日遇上,冲撞了贵人,便是得不偿失。
“知道,不过平川,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林平川见爹的表情这般郑重,当即道:“不会看错的,这徽记好认得很,难道是很厉害的江湖人?”
林书善听此,终于道:“平川,你错了,那位白衣少侠若以你的描述,当是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行事亦正亦邪,却从不会对无知妇孺下手。但那辆马车的主人,却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