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就当你答应了,你放心,那徐敞好骗的很,费不了你多少功夫的。”

黎望很快就见到了徐敞,这人生得是抽象了些,身形却人高马大地很,臂膀也很有力量,若说此人引弓杀人,倒是可信。

徐敞一见白玉堂又来了,脸色当即跟个调色盘似的,不过见陪同的人换成了个病弱书生,当即出言讥讽道:“展昭呢,怎么没陪五爷一块儿过来啊?”

白玉堂刚要开口,却听某人先声夺人道:“听说开封府监牢来了个文盲,连字儿都能写错了,却原来是你啊。”

黎望要想拉仇恨的时候,即便说话轻描淡写,那表情也能把人气死。

徐敞最讨厌这些个之乎者也变着法都能骂人的读书人,闻言就破口大骂道:“你说谁是文盲呢!你大爷的!白玉堂,你好歹也是个江湖人,居然带个酸腐书生来骂老子?你有种!”

这说时迟那时快,徐敞话音刚落下,他口中这酸腐书生就一支判官笔定在了他的喉间,他就跟只被摁住了喉咙的鸟似的,全没了声音。

“小生这人,最讨厌别人说什么酸腐书生,那又酸又腐,能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吗?”黎望这会儿的模样,就比徐敞更像劫道的强盗了,“徐敞是吧,你很大胆,听说你一箭杀了庞迪?”

徐敞哪里敢说话,这白玉堂是要他死啊!

“这里可是开封府大牢,你敢杀我?”

“杀你又如何?你本就是杀人犯,我杀你,只有五爷看到,五爷是我的朋友,他当然会选择包庇我,届时我将你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说不定你的朋友们,还要感谢小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