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闻言,当即拍桌而起:“那瘪犊子,能有这能耐!黎知常,你是没看见,那狗东西真不是个东西啊,居然打不过五爷,就叫了一群人来围攻五爷,那我是坐以待毙之人吗!那必然不是,不过是受些小伤,江湖人哪有不受伤的!”

……黎望闻言,轻轻一戳五爷,然后就听到了一阵吱哇乱叫的呼痛声。

“知道啦,你白大侠力克神手大圣,全方位碾压,是吧?”

你哄小孩呢吧?!

五爷气得哼了两声,思及自己还带着伤,又道:“黎知常,你是怎么猜到邓车会出阴招的?”

听到这话,狄青也扭头看了过来,看到两脸疑问,黎望便比划了一个手势,道:“唔,就稍微浅猜了一下,觉得有可能性,便请狄兄代为去看个热闹。”

那可真是好大的热闹,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锦毛鼠就真要变成死耗子了。

于是狄青便问:“所以,你是怎么浅猜的?”

“很简单,这邓车行事既然藏头露尾,却还是滞留京城,必然是有所求,且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能叫他这等江湖高手做事的,其实也没多少人,所以我想,应该是挺危险的事。”黎望从怀里掏出一包酸橘子软糖递给五爷,见人不情不愿地接了,才继续道,“再有,以五爷高调的性子,好不容易等到邓车应战,居然都能忍得住不对外宣扬比斗地点,这难道不叫人奇怪吗?”

确实,这确实是挺叫人生疑的,除非是邓车要求五爷保密的。

如此一想,这邓车的应战之心,恐怕就是奔着杀五爷灭口来的。

白玉堂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便在心中实名辱骂了邓车三千字,至于为什么不言之于口,主要是他发热嗓子疼,实在不想为这狗东西再浪费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