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也知五爷是好意,便道:“这不是做戏作全套嘛,再说我方才也就跟人过了两招,没准备与他缠斗下去。”

“你可别说了,若不是方才五爷我咳得快,你都快把人撵出黎家了!”

那还不是因为动静太大,若再闹下去,恐怕现在已经要吃亲爹的藤条炒肉了。

黎望开始装傻充楞:“有吗?五爷你在房间里面,竟也耳听四面眼观八方啊!厉害厉害。”说完,还兀自鼓起了掌。

“可得了吧,你不让我出手,不过是想要叫外面的人相信五爷当真重伤得下不得床罢了,说吧,你是不是猜到那小毛贼的身份了?”

哎,五爷当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又或者说有一个太了解他的朋友也不大好。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五爷一听,当即来了精神,一下坐直了身子磕起了瓜子:“说说看。”

“很简单,今日下午,我去叶老头府上,恰好遇上了林书善的义子林平川,我与叶老头说了些闲话,想来若有人想知道五爷如今的状况,恐是要到小生府上来探个究竟的。”

他就说嘛,这人无缘无故,怎么会跑去复诊,果然是用心有诡,五爷啧啧两声,道:“怕不是什么闲话,而是说五爷我的坏话吧?”

“这随便说说的闲话,怎么能叫坏话呢,五爷你可把小生想得太坏了。”

光看黎知常这表情,白玉堂就能想想这位嘴皮子利索的朋友是如何编排他重病的样子了,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