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贞虽眼不能视物,但能听赵季堂受刑,心里自是痛快的,哪里会替仇人求情。

只在堂外的林平川,心痛无比,一时之间,竟觉得吴伯母讨厌极了。

但事实自是不会以林平川的意志为转移的,这二十大板扎扎实实地打下去,赵季堂即便是条硬汉,难免也有些受不住,再加上他昨晚去当刺客,身上本就带着伤,如此一番,他连跪的力气都没了,直接趴在了地上。

衙差却丝毫不会怜惜一个恶徒,将如烂泥一般的赵季堂抬起来丢到堂下,粗糙检查一番犯人的情况,便道:“启禀大人,犯人并无大碍,不过他腿部有擦伤,肩部还有一道掌印,很是符合昨夜行刺黎府的刺客特征。”

包公一听,当即道:“竟是如此?赵季堂,此番你可认?”

赵季堂艰难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这罪名。

包公见此,也不恼,直接当堂发号道:“既是如此,赵虎,去黎府一趟,叫黎家大郎过来当堂对峙。”

赵虎当即出列,领命往黎府而去。

赵季堂心道糟糕,开封府果然不是好搪塞之地,如此再审问下去,难免要对大哥不利,如今他已走到这一步,根本没有再活命的路,既是如此,早死玩死都得死,不如——

赵季堂眼神一变,守在一旁的展昭就发现了。

他一个剑柄捅过去,刚好卸掉了赵季堂的下巴。

“大人,他要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