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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走了歧路,临到头,害人害己。

那秦禾该怎么呢?

秦禾捧着逐渐转凉的水杯,观云卷云舒,想的却是:“我师父……图什么呢?”

利用罗秀华,接生秦禾,养在身边二十年,又与唐起的父亲在密云孤楼同框,最后消失在鬼葬之墟,这一系列事件联系起来,不得不让人揣测秦良玉处心积虑。

秦禾想不明白,就越是想要搞明白,何况自己深陷其中,就更不可能置身事外。

疑点太多,错综复杂的搅成一团,让她一时间难以捋清。

秦禾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真是扫兴啊。”

其实不是现在想,而是想了一晚上,把那点事儿翻来覆去地琢磨,唐起也不例外,遂道:“那就别想了。”

“大难不死,”秦禾打起精神,“必有后福,小唐总,回京我请你喝酒。”

“好啊。”

“白的啤的?”

“红的。”

“啧。”

唐起勾起嘴角:“我可以请你喝。”

“咱俩一人请一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