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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贞观老祖。”唐起说,“不过有点奇怪,他在我梦里,好像才十二三岁。”

秦禾听来相当神奇:“咱们边走边说,大门外趴着条狗,我们从厨房那边的门出去。”

两个人做贼似的,悄咪咪拉开房门,借着手机屏幕一点微弱的光亮摸到厨房,生怕惊动老妇人。秦禾拉开小门的锁扣,木门很有些年头了,即便秦禾非常小心翼翼,还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惊动了趴在窝里看门的大狗,大狗听见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支起狗头,戒备的盯住厨房门的方向:“汪。”

秦禾立刻原地石化,突然想起来,悄声道:“脑子被狗啃了,我们为什么不翻窗。”

房间里的窗户明明没安装窗栏。

唐起也才回过味儿来,差点笑场。

两个人顿时龟缩回去翻窗户。

老妇人的房屋跟原桥的住处隔了没几户人家,拐个弯,绕过一颗缠了红布条的歪脖子树,就见一个穿着红棉袄,浑身湿透的女人立在原桥家的院门前,低声啜泣。

可见,乡亲们的话并没掺假。

因为之前下过一场大雨,地面还未干透,而女人所站的地方积了一滩水,小溪般流进石缝中。

不会真如老妇人所说的那般,活见鬼了吧?

唐起脚下迟疑,慢了半步。

这时秦禾也突然驻足,跟他停在那颗歪脖子树下,不近不远的瞧着那个哭泣的女人。

她真的哭得很伤心,也哭得唐起后背阴凉,头皮发麻。

唐起犹豫着小声开口:“我们……不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