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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起开口:“道观怎么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南斗也不在?”

秦禾只能靠猜测:“难不成是有事出去了?或者说山下还有别的住处,其实平常压根儿不在这里住。”

毕竟山上的条件真不怎么样,道观也甚是冷清,她看香炉里的灰烬,落了不到一小半,估计一年到头也没什么香火。

供桌上简单摆着一瓶逐渐凋零的野花,一小捆香蜡,几个不太新鲜的苹果和一盘绿豆糕,下头地上则放着两个竹编的蒲团。

唐起说:“如果那个南斗和道观其他人都不住这儿的话,我俩今天晚上就等不到了?”

“谁知道呢,先去其他屋子看一看。”

这几间屋子虽然简陋,但都打扫得格外干净,秦禾指腹蹭了下桌面,一尘不染。她在静室内逗留,这里明显是有人常住生活的痕迹,窗边的柜台上搁着三副洗漱用具,牙膏挤了一大半,旁边还有几个没吃的橘子,和几个摊开风干的橘子皮。

唐起拉开了墙角边的立柜,里头整齐叠着几套蓝色道袍和日常衣物,说明这屋子晚上是有人住的。

他往旁移步,脚后跟踢到一个黑色的背包,唐起觉得眼熟,拎起来:“这是那个南斗的包吧?”

上次在咖啡厅见面时,隐约记得他背了这么一个款式的包,唐起没仔细瞧,所以不敢太确定。

秦禾走过来,直接拉开拉链,从里头翻出一件铁锈红的宽版t恤,正是咖啡厅那次他们约见南斗时看他穿过的衣服。

秦禾点头:“是他的,说明南斗的确回来过,只是现在人不知道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