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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得他们这些后辈个个都是短命鬼。

秦禾无法辨别南斗的话中真伪,她忽然想起唐起之前说的话,盯住南斗,咬着重音问:“下面镇的,是不是贞观?”

南斗满脸诧异,瞪大眼,直愣愣看着秦禾:“谁?”

他实在太过意外,几乎弹起整个上半身,结果抻到腰上的筋骨,疼得他嗷一嗓子,又重新瘫回去。

这么趴着说话实在不得劲儿,但经南斗这么一抻,虽然刺骨一般疼,却发现自己能动弹了。

南斗咬紧牙关,试着撅一下屁股,嘴里嗯嗯啊啊了一阵,才问:“你说谁?贞观?”

这种反应和神情不似作假,秦禾内心对他的质疑消了大半。

南斗实在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秦禾反问:“怎么不可能?”

是啊,怎么不可能?

一句话堵得南斗怀疑人生。

若论起来,贞观是秦禾的老祖师,却被他们压在南斗六宫阵里千百年?南斗内心狂涌,一阵五味杂陈后,他琢磨出来不对劲儿:“你们这位贞观老祖,也称得上一代宗师了哈,虽然口碑还行,不过毕竟一千多年前的古人了,人品什么的,谁也不敢保证,但他如果走的是正道,不至于连数万名横死的凶灵都镇不住他,还要我们世世代代用命去喂阵,才能平他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