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两人喝了几大瓶,她其实已经上头了,有点儿分不太清楚好赖,导致唐起这一大堆说理下来,让她觉得自己忒不地道,应该赔礼道歉。
唐起也不拦着,任由她咕隆咕隆灌下去,然后罚了三杯又三杯,以至于秦禾喝到后来几乎找不着北,连凳子都快坐不稳的时候,唐起扫码结账,站起身把人架出火锅店。
这人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还总爱跟那群三朋四友喝几杯。
代驾已经提前在车旁等着了,唐起半搂住秦禾,先把车钥匙抛给对方,随后将喝得四肢绵软的人塞进车后座。
等车子驶上高速,秦禾才意识不清的觉察到路况不对:“去哪儿?”
唐起坐在她旁边:“我家。”
酒精逐渐麻痹神经,但她理智尚存:“你不送我回去?”
唐起翘着二郎腿,坐姿优雅,仪态端正,相比秦禾,他除了喝酒上脸,一点醉态都不显,整个人的状态相当清醒:“你今天栽我手上了。”
秦禾头晕眼花,胳膊也软得抬不起来,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问:“你今天……故意灌我酒的吧?”
唐起觑她一眼,与其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撇清关系说:“你自己灌的,别赖我。”
秦禾靠着软硬适度的皮椅思索了片刻,好像的确是自己全责,因为一时忘形饮酒过量,便作罢了,但是:“你先把我送回去,或者帮我叫个车也行。”
唐起不为所动,一路让代驾开进自家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