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听不懂她在唔唔个啥:“秦禾你慢点儿。”
秦禾放好行李,拍上后备箱的门,才腾出手拿苹果,绕到车后座:“走了啊。”
言罢,扬长而去。
钱叔刚忙完出来,手里头还捏着擦桌子的抹布,和一个客人吃完的面的碗,光扫到一个车屁股,站店门口喊:“秦禾怎么又跑了?”
“可不是吗,”夏小满说,“在家里待不住。”
钱叔赞同极了:“她那性子,打小就这样,安分不了。我看她还提着行李呐,又是打哪儿去啊?”
十字路口这么多人,又跟钱叔隔着条大街喊话,夏小满不方便张扬:“您还不知道她,瞎晃悠呗。”
“得,东家串了西家串,”钱叔揣摩,“估计接了活儿。”
车子驶过大道,缓缓停在一家条件尚好的酒店前,秦禾掏身份证,斥巨资开了间带浴缸的房间。
刷卡进屋,拉上窗帘,秦禾打开行李箱,将一瓶又一瓶调好剂量的福尔马林摆在浴缸旁。因为没有预兆,她也不清楚贞观舆图会卡着哪个时间点发作,但是应该就在这两天。
秦禾端出香炉,双手捧着,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样子,轻拿轻放的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