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有若隐若现的红-痕。
考虑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江之北深切地表示理解。
毕竟他昨晚刚开始还会因为承受不住而不得不求-饶,
但到了后面也食髓知味。直到最后雄虫累得都想睡觉了,他还是温声诱哄着对方来了最后一次。
虽然自己已经丧失了受孕的能力,但是雄虫留下的液体还是很顺畅地被他吸收得一干二净。
至于药效,
自然是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完了。
江之北支起身子,
他昨晚乱七八糟的衣服已经被收拾好了,
床头放了一套崭新的奶白色居家服,叠得整整齐齐。
这身衣服显然是雄虫别出心裁给他挑出来的,
江之北只是一扫就知道这完全不是自己的穿衣风格。但既然是雄虫拿的,
还能怎么办,
还不是只能乖乖穿上。
他刚刚套上上衣,只听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用力慎重,像是怕把他吵醒。
江之北唇角狡黠一勾,故意不出声。
外面的雄虫没有得到回应,猜测江之北大概是还没醒。过了一会儿,门被轻手轻脚地打开一条缝,雄虫高大的身影此时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