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打她两棍

人都走了，另一个当事人王燕还坐在地上哭喊喊“倚老卖老的老不死，骂谁没教养，我看她最没教养。”

“她还好意思找大队长，也不看看自己儿媳妇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不去，我还要去嘞！”

“谁不会去公社？”

“我也会去。”

“不要脸的老不死还打人，我就不相信这事没有人管。”

她一口一个老不死，这来的人，都是妇女，其中一半都到了当婆婆的年纪，就感觉她跟骂自己差不多。

就都摇摇头，然后三三两两的嘀咕，相互推着离开。

宋大芳也拉着陆星月“走，回家去。”

她说着话，还挎起了地上的筐，筐里面都是槐花，透着清香。

桂蓉大娘也挎起筐，喊了孙子孙女，往家走。

人零零散散的都走完了，王燕还坐在地上哭骂“老不死的，老不死……”

王燕婆婆抱着孩子站在那，眉心拧成疙瘩，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把人劝回家去。

王燕那一句一句的老不死，让她听着，也跟在骂她是差不多的。

牛牛那孩子这会已经不哭了，趴在自己奶奶怀里，睫毛上还带着泪，眼神很是纯真的望着自己妈妈，小小的孩子大概不懂，为什么自己妈妈哭了。

而且她嘴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

看着，看着，就把手指放进嘴里嗦起来。

王燕本来只是坐在那骂陈秀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