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头疼地扶了扶额头，问她：“你怎么想的？”

郁晨星最近的发展她也看在眼里，但夏凝夜跟她是第一次合作，她以为两人交集不深的。

夏凝夜斜靠在沙发里，托着下巴，底气不太足地说：“这不是人家也帮过我嘛，我就想……”

“帮过你？”温茹说，“帮你什么，对戏吗？”

“夏夏，我们能请到更好的表演老师，你觉得她陪你对几次戏就是对你好，这只是在剧组里很常见的事情。”

夏凝夜垂下眼，小声说：“但对我来说不是常见的事情。”

温茹一时无言，气也消了大半。

夏凝夜是在国外出道的，组合解散后她人气依旧很高，但她选择了回国演戏。

第一次演戏，夏凝夜的演技被全网黑，恰巧还有两三个小演员还来踩了一脚，借着这个热度小红一把。

温茹被网络上的言论气的半死，对夏凝夜强调无数次低调，警惕镜头，少跟别人接触。

但回头一想，夏凝夜那时不过也才是个十九岁的的小姑娘，却被网上恶意的言语攻击着。

现在想想，温茹还是有些心酸。

她几乎称得上是苦口婆心地对夏凝夜说：“我知道，是我对你太严格了……但不是说不让你交朋友。”

“从最开始我都打算好了，出现什么谣言和抨击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算是绯闻我都……”

温茹突然止住了话。

夏凝夜抬头看她，眨了眨眼，问：“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