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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之冷笑“我知道,不过他是真该打,他竟然敢占你便宜!”捶了捶床,然后阴森森的看着温行渊“渊儿,你们是不是第一次?”

温行渊弱弱的摇头。

温行之晕过去了,温行渊吓得不行,连忙叫军医,又是扎针又是掐人中,温行之悠悠醒来“不是第一次,渊儿,莫不是你还没有弱冠就!明怀晏,你”

温行之大概是把毕生都会的词都骂出来了,军医也第一次开了眼,给温行之换了药,一溜烟的就跑了。

温行之就这个理由,他发誓等他好了,他还要打明怀晏一顿,因而伤好得很快。

这边,贺兰伽敏也算是把匈奴的权利握在手中,登上了单于之位,自然他也信守承诺,给明怀晏递了信,约好会面的时间,但是明怀晏说这个还要具体问皇帝,等皇帝的回复,贺兰伽敏同意了。

明怀晏把给皇帝的信写好后,想了想又写了一封父子间的体己话放进去,才让人送走。

自从知道温行渊和明怀晏早早的就做了那些事,温行之气得不行,连带着温行渊也不给好脸色,但也不忘叫来自己的贴身侍从,让他好生盯着温行渊,不让他和明怀晏有见面的机会。

因为关系到两国协议,皇帝很重视,特地让户部和礼部两位尚书带着回信赶来。

把协议交给他们了,皇帝才打开明怀晏给他的信打开,一看,乐了!

然后便拿给皇后看“你瞧瞧,他竟然叫我给清正说,提亲!我怎么说的出口!”

皇后接过看了“可是,晏儿和渊儿,这,你总不能不管吧!”

“唉!”皇帝揉揉太阳穴“孽障啊!”

皇帝的信一到,明怀晏立刻给贺兰伽敏写了信,两边时间一敲定,就定在七月五号,地点就在大燕和匈奴的边境处。

温行之已经可以下床围着军营跑圈了,但是为了不让温行渊和明怀晏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便装模作样的让温行渊扶着他。

每次,明怀晏路过,温行之拉着温行渊就换了一个方向,次数一多,明怀晏也不去温行之面前凑热闹,不过,温行之死活拦着,温行渊也有办法和明怀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