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疯子。”

陈立突然扑上前来，眼神血红，拽住御深的胳膊，很快被那两个看守他的人给拽开去。

御深冷眼看着他，眼神那般居高临下。

他已经打点过了。

今天陈立第一天去看守所，腿骨就会断，而且是双腿。

陈立刚走不久……

“御深……”小乖乖朝他跑来，满脸欢喜，背着小包，穿着水果色外套，元气满满。

御深却突然后撤一步。

小乖乖脸上冒出一个问号，沁水的眼眸疑惑地望着他。

“等一下，我洗完手再来抱你。”

洗手？

为什么要洗手呀？

等他回来，发现她站在路边踢小石子，又软又委屈。

他从身后抱住她，小小一团，轻软得像云朵。

小乖乖鼻尖一动，猛地转过身来，她定睛看着御深，像个小侦探，“御深，你是不是抽烟啦？”

他身上是那种上好的烟草味，淡淡的，混合着他的气息，还怪好闻的。

“抽的很少。”

他每次按照凌凌的期望，做一个好人，但这世界并不友好，对她有所妨害，他便会挖出他本来的心思。

那么他便会抽一支烟，算作一种仪式。

“哼，抽烟不好的，危害身体健康，你要是抽烟生病了，我就……我就……”小乖乖脸胀得通红，想了很久，她觉得御深什么都不怕，所以她绞尽脑汁，最后只冒出几字，“我就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