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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赵老师很有故事:“发情期一来,哪个alha能抵得住,再不相爱的人也会因为信息素紧紧地抱在一起,紧要关头,狗alha们的怜香惜玉都要甩脑后,几天发情期结束oga整个人就像被打过了一样。”

容舒望默了默,想起自己头一回被闻时野标记的那段日子。

做完的确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浑身都酸疼。

赵老师彻底打开了话题,他自诩是个不婚主义者,即便周围人都不相信:“婚姻法对oga们这么保护都是有道理的,oga们都可以用信息素抑制剂了,而alha们还只能靠着传统的oga信息素抚-慰,论说起来,oga们这婚还真可以不用结。”

“什么结婚?谁要结婚了?”

离他们最近的安简本在蹦迪,模糊听到结婚的话题,放下鸡尾酒就过来了。

赵老师笑笑:“我们认为oga除非必要,可以不结婚。”

安简皱眉:“你在说什么屁话!alha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才会被判处‘无妻徒刑’?”

安简明显喝醉了,就着最近的赵老师,一个猛子倒了过去,什么真心话都开始往外秃噜:“劳资就想结婚,超级想结婚!香香软软的oga多可爱啊,那么小一只,往你怀里一缩,就和粉色的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赵老师很嫌弃,把她往旁边推。

容舒望坐在轮椅上偷笑,把案几上的酒杯往后推了推,防止打醉拳的安简碰倒了。

after arty持续到夜里两点半。

容舒望鲜少因为公事以外的事情熬这么久,这还是头一回,灯光迷离,气氛喧闹,让人可以在暗处里不动声色地释放自己的坏情绪,但也有很多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信息素失控而溢出。

容舒望回到酒店已经快三点。

洗去身上繁杂的信息素气味,他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