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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野带他冲冷水。

节目组的医生检查以后没什么大碍:“起了几个水泡,都不大,这种小水泡没有破损的情况不需要挑破。再用水流冲十分钟就可以上烫伤药。”

容舒望现在已经在干净冷水中浸了十多分钟,脚踝都已经冰麻了,没什么感觉。

闻时野接过医生的烫伤药,额外要了纱布。

十分钟后。

眼看男人要亲自为自己包扎,容舒望的腿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来。”

脚踝一直都是他的敏感区,也不知道这副身子有什么怪癖,闻时野在床上一碰脚踝他就难受,就和被人戳到痒痒肉一样。现在他怕闻时野上手后,他会和之前一样,一脚踢过去。

闻时野却读懂了他的心思,攥住了他的脚踝:“怎么,想蹬我?”

容舒望理亏地偏过头去:“没有。”

闻时野依旧很决断:“你自己才不会好好上药。”

他的话让容舒望一愣,容舒望笑着驳回:“受伤哪有不上药的啊。”

闻时野摇摇头,略显强势地拉过他的脚踝,满满用消毒纸巾擦干皮肤上的水珠:“去年圣诞节,你手就烫伤了,我给你准备了药,但你就没用。”

容舒望想起来那是哪一次。

他婚后也曾做过一段时间贤惠的oga,那次是被烤箱里面烤饼干烫到了手,他以为自己还拥有之前的身体素质 ,看着没事就一直没上药,最后烫伤反复闹了三天时间。

当时他以为药是家里阿姨给他准备的。

原来是闻时野准备么。

但那段时间,闻时野白天都在公司,很晚才回来,怎么发现他手上指甲盖儿大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