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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望仔细看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突然变成高感期状态,“嗯”了一声等他出来:“我再给你补点信息素。”

闻时野脚步一凝。

看他的动作,容舒望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别说不用,我刚才问了李致明,我现在腺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给你匀点信息素不成问题;反而是他说的,易感期的alha不能忍,万一你忍成了一个笨蛋白痴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夫夫不和,我不给你信息素安抚的消息又要上热搜。”

闻时野被容舒望逗笑了:“哪里就这么严重。”

前几次也是他一个人忍下来的。

“哪里不严重?物极必反,盛极而衰,你要是到了高感期,还一直得不到安抚。指不定就和网上的那些alha一样情绪失控。”

容舒望这才想起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对了,你之前的易感期怎么度过的?三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直面你的易感期。”

易感期怎么过——

他都是选择在禁闭室里度过,但禁闭室不在别墅,每次发觉他临近易感期,就借口公司出差,提前带上容舒望穿过的衣物去老宅的禁闭室。那里黑压压,四面无窗,而且能完美阻隔所有的信息素,刚好合适他把容舒望的衣服堆成个圈,然后睡在里面,不论怎么挣扎都没有人看见。

过程很艰难,所以他潜意识里不想对容舒望说。

他换了种好听的说法:“待在完全没有信息素的地方。”

容舒望上抬视线,清凌凌的瞳目和闻时野幽黑的瞳孔相对,表情是温和的,但言语是逼近:“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

闻时野一向能言的唇舌在这一刻僵凝。

不去找容舒望的原因太多了。

他怕易感期的自己失控,暴力标记容舒望;又怕容舒望本就不安稳的腺体因为安抚他而受伤;但最主要的是,他心里没有底。

毕竟当初的容舒望和他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