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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望显然已经破罐子破摔:“我们就是要在一起,他难过我也难过,他求死我也求死,到时候我真的死去了天上,我就和容肖说你在我小的时候不管我,不找我,甚至等我长大了还要拆散我和我的伴侣!你完全不配做我的父亲!”

苟刑摘下眼镜,不知被容舒望哪一句话触动到。

他听到容舒望的话,沉默了好几分钟。

“让我想想。”苟刑端着茶杯起身,“别企图逃跑,我会在里面监视你们。”

“砰”的一下,苟刑关了门,宽阔的客厅只余下闻时野和容舒望。

明明还在苟刑的地盘,容舒望却不像之前那么焦心和忧虑,男人的手一直紧紧牵着他,即便二人的掌心黏腻腻的,泛起了几层手汗,二人也没有松开。

“你最近还好吗?”

“这几天你怎么样?”

二人异口同声。

容舒望单手摸摸鼻尖:“我在这里挺好的,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没有亏待我,那你呢,这几天怎么样?”

闻时野认真看着容舒望:“很着急,天天睡不着,每时每刻担心你会出现意外。”

容舒望清润的视线停留在闻时野的后颈处,声音有些急切:“那你的腺体……”

闻时野没有隐瞒,坦诚地说道:“在诊所里没找到你,失控了,后面在隔离室待了三天。”

男人轻描淡写,容舒望的心却抽了好几抽:“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闻时野抬眼笑笑,怕容舒望有心里负担,他低下头,薄唇贴上他的指尖,啄啄点点,动作细密且温柔:“我其实很高兴。”

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