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和齐伯彦下了飞机后又坐了观光巴士一路游玩,晚上六点才到了团队给桑榆定的旅馆,条件不算好,但是离拍摄地很近。

房间是标间,就放了两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小衣柜和小淋浴间就没什么落脚的地方了,小的可怜,墙上也有年久斑驳的痕迹,所幸卫生条件还可以,空气也很清新,看得出来老板是下了功夫的。

桑榆以前吃过苦的自然能忍,她就怕齐伯彦养尊处优过了这么些年会受不了。

谁知道这人一进门不但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反而二话不说的放下行李,就开始搬两张床之间的柜子。

桑榆眉毛一挑,脑袋上慢慢冒出了一堆问号,“伯彦叔叔你这是做什么呢?”

“这床太小了,翻个身都费劲。”齐伯彦随口道,挪完柜子伸出双臂用力一推,就将两张床拼在了一起,两张一米宽的小床瞬间就变成了两米宽的大床。

他拍拍床铺,回头朝桑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样,你想在上面怎么翻怎么玩都不会掉下去了。”

看着某人慢慢走近,桑榆下意识地后退。

齐伯彦将门一关,然后拥着桑榆往床上一倒,桑榆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迟早有这一天的,有些害怕,但是又有点激动,以前都是在小片子上看到的动作大戏,看里面的人还挺舒服刺激的,她有些些好奇是不是真的是那样。

“先洗澡吧。”桑榆推了他几下,脸蛋上染着红晕。

“嫌我脏?”齐伯彦压在她身上拱了拱她脖子,毛茸茸的头发刺的桑榆那块儿痒死了。

“遥城的四月跟我们那儿的六月似的,你要是不洗不得馊了?”桑榆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推开黏糊糊的某只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