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锁本想说不可以,却见肖衡冷冷看着他,那个叫石宽的已经向他走来,像是不容拒绝的样子。

霍大夫开口说:“这样吧周捕头,你对武县令把事情都说了,知道石宽是肖公子的人,武县令是不会说什么的。”

霍大夫都这么说了,周锁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临走时肖衡还在嘱咐:“石宽,把马车解了,和周捕头他们一道骑马去快些。去了以后和县令大人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看完行刑再回来,天黑前应该能赶回来吧,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回无医坊。”

石宽立马道:“知道了,公子。”

于是一群人就骑马而去,至于周氏,只能被搁在周锁的马上,肚子在马背上贴着,随着马跑起来颠腾的想吐又吐不出,因为嘴还被堵着。

被周氏一家人一天闹了三回,江素觉得自己真该快些搬家了!

这村里住的太不安生了。虽然这次给了周氏些教训,但周氏在和江素家过不去这件事儿上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毅力非比寻常,想法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说不准以后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一想起自己以后还要面对这人,她就有深深的疲惫感,她是来开启全新人生的,不是来和泼妇吵架的。

刘婶子见江素一脸的疲惫,立马上来安慰:“素素啊,婶子知道你委屈,你想哭就哭吧!”

江素说:“婶子,我不想哭,就是觉得累。”

村里人一听也都在叹气,有这样的亲戚,搁谁谁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