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菽才刚进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到脑袋了,于是将目光投向了胡钰,“钰哥?”

胡钰淡淡地扫了医生一眼,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看样子是很想骂一句废物,不过池菽还在这里,他终究是没有开口骂出声。

“没有。”

他淡淡地回了两句,再次把自己的大脑袋搁到池菽的肩膀上,“宝宝你有没有哪里难受,可以和这个废……咳,可以和这个医生说一下。”

“没有。”池菽无辜地摇摇头,“我好像只是不记得事情了。”

医生松了一口气,“那我给夫人开一些安神的药。”

医生说的时候,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池菽的脚,那里正被一条金色的铁链锁着。

他放下药,出了门,脸上的哭丧面具变成了喜悦中带着一点贪婪的表情,他捂着自己的医药包,那里装着他偷偷藏起来的一缕池菽的味道。

他曾经在教授的办公室里闻到过这个味道,只要他把这个线索交给教授,他一定可以成为教授的门徒。

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一抹浓浓的贪婪。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朝着楼下走去,教授就住在一楼的最深处,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敲开了教授的房门,将怀里藏着的那缕味道拿了出来。

从教授房里流出来的那些黑色液体一下子停了下来,它们纷纷兴奋地扑向他手里的小瓶子。

温柔而不失强势地将小瓶子藏了起来。

“哪里来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伸手将地上的瓶子拿了上来,那些黑色的触手像是有点舍不得,犹豫了一会才渐渐地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