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粉唇嗫嚅,低低“靠”了声,抓起一块毛巾直接朝陈枭丢过去。
这狗男人真是老阴阳人了。
不过也是,两人八岁的年龄差摆在那,代沟大着呢,老年人哪听得懂年轻人的rap!
陈枭偏头一躲,毛巾砸在身后的大理石地板上。
黎笙调整好情绪,瘦瘦尖尖的小巴微扬,从水里伸出纤细白皙的胳膊,指着门口:“你,出去!”
陈枭一动不动,慢条斯理地开腔:“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嘛。”
黎笙冷哼了声,压根儿不在乎:“本仙女不需要。”
陈枭歪头看她,神情闲散:“脾气挺大。”
见他不走,黎笙心一横,哗啦一声从浴缸中站起来,迅速捞过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
那抹白玉般的玲珑曲线一晃而过,陈枭薄唇微压,眸色渐暗。
“我不过是陈先生豢养的金丝雀而已,哪敢对您发脾气啊。”黎笙眼尾微扬,似是在笑,眼底却毫无温度。
陈枭轻嘶一声,听得脑壳疼,这丫头今天是跟他杠上了?
他俯身捡起身后那块毛巾,拎了拎:“你见过谁家的金丝雀这么对主人的?”
“今天不就见了嘛。”
黎笙看了眼,捂着浴袍前的旖旎风光,缓步朝人走过去。
那双莹白如玉的脚丫踩过冰凉凉的地板上,直到站定在陈枭面前。
她松了手,浴袍下的锁骨尽显,那抹丰韵的线条若隐若现。
“不想走?”黎笙语气懒懒地开口。
陈枭垂眸,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去,就那么看着她。
眼底暗暗涌动的情绪,意思再明显不过。
黎笙看他一眼,葱白指尖落在腰间的系带上,似乎是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