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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人间失格,直接带太宰坐水母飘上来了。

但这样爬山,好像也不错。

我们坐在设施的顶部,衣服上有些尘土。

我偏过头,看暖橘色的光落到太宰治的肩膀上,给青年镀上一层金光,忍不住抱住了他。

太宰治歪歪头:“怎么了,千里。”

“我害怕辉夜姬飞到月亮上。”我闷闷的回答。

太宰治轻轻的笑,然后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才不是辉夜姬,我是千里的背后灵。”

我失笑:“你是想不到爱情故事了吗?”

“才不是。”太宰治否认,他仔细想了想,鸢色的眸子闪闪发光:“千里知道麻风河的故事吗?”

“不知道。”

“有一对一见钟情的情侣他们在河边散布时,男人用沾染病毒的水洗了脸,村民惊恐大叫的时候,他的伴侣,扑通一下跳到了河里,笑着说:“现在我们都一样了”,本来犹豫不决的男人立刻拍板,共度一生的人就是她了。”

夕阳下,我听着太宰治说故事。

他沐浴着光,像神明一样。

我听过这个故事。

后来啊,情侣两人谁也没得病,但是他们却没有在一起,因为世俗,因为现实。

但他们得没得病,一不一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