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适合,下次还穿。
林旬接过剑,嘿嘿一笑,“多谢大师兄。”
凌肖:“别啊林旬,你走了我练着都没劲儿了。”
林旬:“那只是你不想练剑的借口,跟我没关系,大师兄你说对吧?”
凌舒:“凌肖你再胡闹,师尊来了,你迟到的事我可不帮你兜着。”
凌肖一撇嘴,“冤枉啊,今早我可是去叫林旬才迟到的,林旬我要是受罚了你可得陪我,咱们一块去清来峰书阁抄书,书阁里有你想看的那本……”
“不晨练会受什么罚?”林旬打断,迟到只是去书阁抄书,那不晨练会怎么样?他突然想试试。
三人异口同声:“不知道。”
凌煜接着说道:“拜剑峰的弟子没有不晨练的。”
林旬:“……”
林旬被凌舒放了回来,他的手已经冻得通红,回到房间恨不得把手伸在火炉里烤。
冷热一交替,林旬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刚刚冻出来的眼泪还在眼眶打着转,缓了好一会儿才好。
拜剑峰的弟子没有不晨练的?林旬倚在床边,烤着火,唉声叹气,司清的爽度一直不动,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林旬你这火炉怎么来的?”凌肖自打早上看到这火炉,就决定以后要常来找林旬玩。
林旬:“师尊送的。”
“谁?”凌肖瞪着眼睛,“是司……剑尊?”
“嗯。”林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