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晏看向季嘉瑜：“你知道吗？”

季嘉瑜摇头：“天堂我不太了解，有听过。”

冉秋瑾扯了扯嘴角，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季嘉瑜：“天堂活跃起来的时候，你尸体都腐烂了。”

“秋瑾，上辈子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一向好脾气的林知晏这会儿板着脸，一脸严肃。

季嘉瑜忽然找到了方法，一声不吭的往林知晏身边靠。

林知晏下意识把人抱在怀里：“这二楼做什么的？”

冉秋瑾清了清嗓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快说！”季嘉瑜压着怒火。

“这二楼的经营模式其实和铂金的模式差不多，但铂金是以拍卖的形式，而铂金还是传统的交易方式。”冉秋瑾恢复正常，“我曾去过一次，那里不能称之为天堂，而是地狱。但对他们来说，那里就是天堂。”

也是那一次，她才决定和林朔同归于尽。

“那你从来不把人当人看，每次拍卖的时候，那些人就要极力的表演自己，通过表演的方式。来换取观众的开心，只有他们开心了，才会花高价钱把他们买下来。”冉秋瑾第一次听说“天堂”是在林朔的聊天记录里。

提到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聊天都是用“幼鱼”。

为了搞清楚什么是幼鱼，她一个人去天堂，没人注意。

“他们都是孩子，当然也有成年的。”冉秋瑾道，“成年的不值钱，为了想有人买他们，他们更辛苦。”

林知晏眉头紧锁：“这些孩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冉秋瑾摇头：“没搞清楚，我当时也太冲动了。”

何春芬的死加上她看到的一幕幕，她只觉得林朔不是人，是地狱的恶鬼逃到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