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渊苦笑：“老臣也希望是弄错了，作为一个男人，谁愿意顶一个绿帽子。可是，连常氏都承认了。而且，老臣也找我二弟确认过了，他们确实一直暗度陈仓。”

“等等！”老皇帝一愣：“你是说，唐嫣然的生父是你二弟？”

唐渊沉默的点点头。

老皇帝有些不解：“你这二弟，朕也有印象，他文不成武不就，长的也不如你，常氏怎么会看上他？”

唐渊回答：“常氏说，是想母凭子贵，想借着孩子的出生拉近与我的关系。而二弟，他一直觊觎常氏的美貌，一拍即合，珠胎暗结。

最可恨的是，我母亲明明知道他们的奸情，不只没有告诉我真相，反而多次帮他们打掩护。”

老皇帝不是个明君，但是此刻，竟然真的有点儿同情唐渊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真的太惨了。

“唐爱卿，你先平身吧。”老皇帝都不忍心让唐渊继续跪着了。

唐渊依言站起身，无声的擦着眼角的泪珠。

老皇帝没有再多说什么，倒是想起了不少影卫很早之前带回来的消息。

唐老夫人的寿宴上，唐府和丞相府好像是不欢而散。而且，唐老夫人和唐二爷去丞相府，也被赶了出来。

甚至更早之前，他记得，唐渊每个月的俸禄都是直接送去唐府，孝敬老夫人，从未留私。

而就在不久前，户部尚书跟他讲，唐渊已经从唐家分出来，脱离了族谱，自立门户了。

所以，他们应该是真的决裂了。

唐渊低垂着头，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他是收集了证据，准备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让唐老夫人以及所有的帮凶都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