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政治老师就说最近股市似乎不太稳定,而股市本就是高风险高收益,哪怕再厉害的好手都有马前失蹄的可能。

一开始许渚还担心着,不过许妈妈也不是那种容易被人几句话就说动的人。

“姐,这关于钱的事其实不是我做主,还得回去跟老许好好商量。”许妈妈这么说,其实就已经有拒绝的意思了。

回家路上,许妈妈就说起这件事:“这就来吃顿饭都不安生。”

许爸轻轻哼了一下:“人都一个德行。”

“你还别说,老许你什么都不懂,千万别给我碰这种东西。这每天活得没什么压力才好,你瞧瞧我姐夫,也就没大你几岁,都快秃顶了。”

“炒股这种事情整天盯着,涨了大喜,跌了又大悲,大喜大悲的,人能抗住几次?”

“放心好了,我不会碰这些的。”

“你也不准去赌钱。”

许爸也是无奈:“你让阿渚评评理,我什么时候去赌过钱?”

“去年过年不是还是押宝了?”

“那是过年图个喜庆。”许爸也知道自己几百年前的事情也要拎出来鞭尸,连忙岔开话题,“溪边那块地的番薯都成熟了,等会过去咱们把番薯给挖点回来。”

挖了番薯,许爸回去用锡纸包了几个扔进火还未熄的灶台里。然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开始往空地上倒了一包水泥。

“儿子,戴上手套帮我把车上那堆砖头拿下来。”

许渚一边戴手套一边问他:“砖头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