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吐血了!

骨奶原本躺在远处沙发上啃骨头,被拍击声吓得弹起,而后似箭般跑出去,不小心还打了个滑。

“不是,他没欺负威胁我……”初若织手忙脚乱给初哲倒了杯温开水,“是你们的女儿想欺负他。”

初哲and齐瑶不懂且大为震惊:“可否细说?”

初若织跟何岂淮相差两岁,两人从读书斗到职场,许是父辈的血脉压制有点遗传,何岂淮的段位略胜一筹。

初若织被长期压制,偶尔也想过惹不起她就躲着对方算了,偏偏何岂淮阴魂不散。

从做根管治疗开始,她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

不能再如此被动,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爸,何晖不是欠了你个人情吗?正好,你就让他儿子娶我。”

“胡闹!”初哲还是第一次这般大声跟初若织说话,吹胡子瞪眼,“你想教训何岂淮,多的是法子,怎么能用自己的人生大事胡来?我坚决不同意!”

往日里,初家的大事都由齐瑶说了算,是大事还小事更是由她定义:“这件事听你爸的。”

初若织早已猜到会有这情况,拉着椅子往初哲身边挪,“人生大事追求的是什么?是幸福对吧?每个人对幸福的标准不一样,有人求爱情有人求富足。

何岂淮过得悲催我就觉得爽快幸福,我不仅仅是嫁给他,我还是嫁给了首富家呀,男人不可靠,钱权还不可靠吗?”

初哲的血压降了一点,也就一点点:“何晖是我最讨厌的人,让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宝贝女儿喊他爸?他也配?还便宜了他儿子?”

“你不喜欢我以后尽量不喊,爸,我跟你是一边的……”她挤了挤眉,又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忘了吗?小时候你接我放学,我经常用零花钱请你吃铁板烧,妈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