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回到家,发现少了只耳坠。

她平日很少戴这类首饰,今天戴了一整天,被夹得麻木了,怎么掉了都不知道。

想到齐瑶还在庄园那边,立刻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耳坠价值不菲,齐瑶说找工作人员一起找。

初若织又给何岂淮打电话:“我掉了只耳坠,造型是一个初字,你看看你车子有没有。”

何岂淮今天也累,明天还得七点半起床去医院上班:“我明天帮你找找。”

那怎么行?

“你现在去找找,那是我妈找人打造的,只有那么一对,有纪念意义。”

是他们订婚的纪念意义。

她很重视。

何岂淮心尖微动,有了力量:“好……”

二十分钟后,何岂淮在驾驶座上找到了。

初若织咕哝:“这么慢……”

何岂淮哂笑一声:“从卧室走到车库,那么长一段距离,你觉得我能飞过去?”

“呃……”

“我现在在你家门外,限你五分钟出来拿,不然我扔了。”

“你……嘟嘟嘟……”

这小气吧啦的男人!

初若织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跑了出去,还是掐点到的。

“跟蜗牛似的……”何岂淮将耳钉递过去。

灯光下,耳钉的碎钻折射出耀眼的白光,长短不一。

初若织气息有些喘,双颊微红,接过他手上的耳钉,幸好没刮损:“我是蜗牛,作为我结婚证另一栏的男人是什么?”

姑娘手指微凉,却异常柔软嫩滑,何岂淮有些贪恋这美好,心情愉悦起来,但面色不显:“当然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