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钳制的手腕得到解放,初若织一把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揪他头发。

男人不经意间瞥见裙底旖旎,整个人有些失神。

直到发囊传来痛感——

“初若织,放手。”

“今天不揪秃你我就跟你姓!”

“你们在干什么?”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何语眠都快傻眼了。

她清冷矜贵做事沉稳的亲哥,竟然被初若织压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两人贴得亲密,何岂淮还抓着初若织的手,很难不让人多想。

初若织这才意识到,自己跨腿坐在何岂淮的腰上,有点不太妥当。

何语眠冲下来,看看初若织红肿的唇,又瞅瞅流鼻血的亲哥。

指着初若织的鼻子吼:“简直伤风败俗!让雇工们见了,我何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家脸皮厚,还怕丢面子?”初若织拍了拍裙子,“还有,我是你长辈,说话注意分寸。”

何语眠气得跳脚:“哥,你看她,客厅是公共场合,我才是16岁。”

何岂淮脸皮的确厚,淡淡瞟了初若织一眼,波澜不惊道:“那你该有未成年的自觉,下次避着些。”

何语眠:“?!”

何岂淮狗嘴吐不出象牙,初若织真怕他啥都敢说,玷污她清白,赶紧跑。

何语眠看着亲哥淡定擦了鼻血,剥着烤红薯。

“这是,是她送的?”

何岂淮嗯了声。

烤红薯还是温热的,一剥皮就散发着浓郁的香甜。

何语眠转身跑出去。

何岂淮吃了半个烤红薯,外面传来何语眠的尖叫声。

他如火箭般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