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何晖暴跳如雷,初哲心花怒放,端着一大盘牛排鸡腿等生肉,在门口喂骨奶。

“爷爷的威风好大乖孙……”

要知道,何晖在商界老谋深算,披着羊皮吃人不吐骨头,很少人能惹他发飙。

屠狗是不能屠,何晖决定要骂初哲一顿解气。

刚出门就见初哲嘚瑟喂狗:“慢点吃,瞧把我乖孙给累的,今天辛苦了!”

怒火直冲天灵盖!

何晖转身回家,从花园里搬出水枪,开最大的阀门,对着外面的初哲喷过去。

“嗷嗷嗷——”

骨奶叼着牛排跑了。

“握草!下雨了……”

水柱摇摆不定,初哲被淋了几次,浑身湿透,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下雨。

水柱威力大,从头浇下来,初哲被呛了好几口,双眼睁不开,盘子里的草莓都被冲刷落地。

“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事?!给我滚出来!”

他染着黄发,脖颈有纹身,妥妥一副社会恶人的模样。

很快,他发现何晖在举着水枪滋他——

两人打小不对付,结成亲家这关系也没缓和多少。

天雷勾地火,两人打了起来。

何岂淮跟初若织各自接到父亲的电话,先后来到警察局。

何晖与初哲正在做笔录。

警察问:“两人什么关系?”

两人异口同声:“陌生的隔壁邻居。”

警察又问:“为什么打架?”

何晖脸上挂了彩,脸色更是难看,语气冷森:“这混球让他家的狗糟蹋了我的盆栽,给我造成几百万的损失,我要起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