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初若织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嗝!我在给手机充电。”

何岂淮:“……”

这是喝了药该有的样子吗?

“我难受……”初若织想脱衣服,但她手腕没力气。

何岂淮这才发现她一张脸涨红。

她穿了两件套的白色毛衣,何岂淮看她一直脱不下来,想帮忙。

“狗东西!再乱碰剁了你的手……”

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何岂淮手一抖,手指擦到她下颚。

初若织像是在沙漠遇到清泉,抓着他的手,贴在脸上。

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龙猫,毛茸茸软乎乎。

这么乖的模样可不常见。

何岂淮小心将人提起来,放在沙发上,强迫她跟自己平视,柔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初若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办法回答,只是捧着男人的俊脸,凑过去亲。

额头、唇角、鼻翼都留下她湿漉漉的香软痕迹。

她亲得毫无章法,偏偏亲不到他心痒难耐的地方。

但已经扫除他今晚所有的阴霾。

男人本来生得俊,笑起来万物失色。

这是他的太太。

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偷窥了那么多年,她终于栽到他手上了。

“骨奶乖,自己回窝睡……”初若织一边推开何岂淮,一边躺在沙发上,将小手踹进抱枕下。

她觉得自己生病了,不能传染给自家狗子。

何岂淮五官皲裂:“……”

所以,她刚才想亲的是一条狗?

她经常亲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