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回家,初辛满心满眼都是她,怕她饿了累了。
初若织用力咳嗽两声,企图引起初辛的注意力。
初辛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哪里听得见?
倒是何岂淮回头,接过她手里领着的一瓶酒,似笑似宠:“累着了?”
所有的礼品都被何岂淮拎在手里,初若织只背着一个巴掌大的包包。
初辛一看,这还得了:“你这孩子,太不会心疼岂淮了。”
初若织:“??”
可恶,何岂淮太会陷害她了!
初若织真想隔空抽何岂淮一巴掌:“爷爷你太偏心。”
“这不是怕你将人吓跑?”初辛乐呵呵,“这么好的丈夫,打着灯笼都难找,你不好好珍惜,要是跑了有你哭。”
“好好好,我珍惜……”初若织表面装乖。
好他个何岂淮,这才多久,就将她爷爷拉进他的阵营了。
要是初哲知道了,非得气得整晚睡不着。
“坐下来吃东西……”初辛说,桌上摆着的水果坚果都是农庄里种的,“健康纯天然。”
初若织将何岂淮幻想成开心果。
暴力剥开,然后塞进嘴里咬得嘎嘣脆。
何岂淮在削冬枣的皮,慢条斯理,矜贵感浑然天成。
初辛观察两人一阵,轻声叹息。
坐在旁边的初若织听见了:“怎么了?”
初辛压低声音:“我们家织织的眼光,这个。”
他暗地里比了个大拇指顶呱呱。
初若织有点面红:“咱们低调些。”
骨奶一回到乡下,那完全是野性的召唤,整条狗不见踪迹。
庄园里没捕兽器,也没人敢宰它,初若织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