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突然发现,何岂淮长得俊美,好像也有对她好的时候。

店家的二锅头是好酒,初若织有点飘飘然,说话就开始放肆了。

“何岂淮,我今天赢了,许知意那老货气得快吐血了。”

何岂淮知道她半醉不醉时不记事,眉眼温柔得能将人沉溺,笑着嗯了声:“我们家织织最厉害。”

初若织脑袋歪靠着酒瓶,笑得古今失色,声音如铃悦耳,手指戳了戳一个玻璃杯,目光温婉:“他的喉结很漂亮,手也好看,想摸……”

何岂淮眸色有些冷有些焦:“谁的喉结和手好看?”

初若织没回答,他又问了两遍,想掀桌又极力克制。

“我死对头的。”

几乎是一瞬间,何岂淮眉眼的欢喜再也藏不住,嘴角弧度拉大,将手递过去给她摸。

牙医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双手。

他当了四年牙医,除了她,他从不让人咬他手指。

一旦病人有咬合的趋势,他都会抽出来或者用工具顶着。

只有她,是不同的,无人能比。

……

再说休庭后的法院,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在等身处风暴眼中的剽窃者。

许知意要求走侧门出去。

如果她还是那个有真才实学的天才摄影师,法院会考虑走名人保护机制通道,可她是个失德剽窃者。

“不行!”

许知意出了法院,被记者们围堵时,大家也用不行的眼光看她。

话筒怼到她唇边,问题尖酸又刻薄,不说就不让走,犹如刀子扎进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