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现在就是一桶汽油,一点就炸,扬手要打她:“贱蹄子敢编排我?”

想到许知意连街头的老鼠都不如,林母忍了二十多年,此刻再也不忍,反手两掌掴下去:“老贱b,我现在不再是任你打骂的奴隶!”

许知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力度和速度哪里比得上中年人?

被打得头冒金星,眼泪不争气落下来,拍着大腿嚎叫:“家门不幸呀——”

林父只觉得烦,猛地甩上门,发出巨响。

?

翌日,许知意请律师拟起诉书。

“我要告初若织侵犯我的隐私权,两次不经我同意就调取我的医学诊断书!”

稍微有点规模的律师事务所都不敢接她案件,只有一些缺钱的无良小律师愿意接手。

小律师的能力不行,连起诉书的格式都写不对,高级法院不立案。

好不容易将格式弄对,高级法院再次驳回,理由有两个:

中级法院的裁决合乎所有的法律流程,是正义的裁决;

许知意进行医学造假,本身也是犯法,如果要计较,她的情节更严重。

许知意憋了一肚子的怨和怒,气急攻心,一夜之间整个人苍老了十岁。

因为没时间去打肉毒素,一张脸又僵又歪。

层层打击下,她也悟出些道理,不能跟大众对抗。

以前的各渠道收入被彻底斩断,林家经济条件急剧下滑,日渐捉襟见肘。

许知意需要钱生活,儿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林霞没啥天赋,她只能自力更生。

摄影是个体力活,得到处跑,她年纪大了吃不了这个苦,便将心思打在教育行业。

她悄悄将简历投给一家心仪的民办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