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带这么欺负人的!

纳兰礼掀起沉重的眼皮,刚醒的嗓音无比沙哑:“怎么了?”

因为低音,透着股宠溺般的柔。

傅园不爱将脆弱展示给陌生人的,但她从昨天到现在也太憋屈了:“我身体疼,手麻脚麻,我不想怀孕不想没了工作……”

纳兰礼愣了会,坐起来给她揉手,揉完后后给她揉脚:“还麻不?”

傅园并拢着细腿,生怕动一下会春光乍现,抽噎着摇了摇头。

纳兰礼等她洗完澡后再洗,进浴室前警告:“别想着逃跑,我要是想找人,没我找不到的。”

傅园心惊,知道他器宇不凡,没想到会招惹个危险人物,心里拨凉拨凉的。

她给初若织打了电话,对方表示正火速赶来。

傅园有了靠山,又有了谈判的底气。

纳兰礼洗完澡出来,神情又有些困倦,浑身透着股世家公子的慵懒。

傅园清了清嗓音:“那个,纳兰先生。”

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姓氏,一个姓纳兰的诗人摧毁了她初中好多温柔。

“叫阿礼或者老公,不用太生分。”

他很自来熟,傅园这个社交牛逼症都有些自愧不如。

“我们并不熟,现在是新时代,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的,你冷静点,别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一辈子。”

傅园被盯得毛骨悚然,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有渣男潜力。

果然,纳兰礼冷嗤:“昨晚你缠着我一遍又一遍,热情得要命,爽完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