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奶在嗷叫,似乎抗议。

它一口都没吃着,光闻味了。

“那也是你给我的……”何岂淮不管,垂眸凝视着她。

“织织,我这段日子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现在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定会改过自新。

从此以后你让我吃饭我绝不夹菜,你让我睡地板我绝不睡沙发,你原谅以前的我好不好?”

见她似有松动的征兆,何岂淮试探性摸了摸她的脑袋。

初若织动了动,但没闪开。

何岂淮压下巨大的狂喜,只是面部的喜悦难以压抑,眸光缱绻似花瓣。

“看你认错态度还行,我再考虑一下,你回去吧。”

何岂淮:“……”

心底有点小小的失落。

但这已经打破僵局了,算是进步,想到这,他莞尔一笑:“织织晚安。”

男人嗓音清冽醇悦,特别乱人心曲。

其实他很想亲她一下再走,又怕弄巧成拙,硬生生忍下来。

回家在浴室里叫织织的名字。

初若织将玩偶熊抱回卧室的床上,原本宽阔的床瞬间显得窄小。

洗完澡,她抱着软乎乎的熊蹭了蹭,眸光如碎钻,心尖像是有花朵在绽放。

她给傅园发消息,似承受着甜蜜的负担:“完了,我感觉被死对头拿捏了。”

傅园看了两分钟,两道眉毛拧成八字,深深叹了口气。

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被纳兰礼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