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一直哭……”初若织纠正,心脏噗通乱跳。

“此眼泪非彼眼泪。”

初若织转了转眸子回过神,羞赧得直咬他肩膀:“不准胡说!”

男人嗓音开始沙哑:“你再咬下去,今天出不了卧室了。”

初若织扔烫手芋头般推开他,耳尖红彤彤。

她坐在床上缓着劲,何岂淮神清气爽问:“我抱你?”

“不要。”

何岂淮昨晚给她换了条吊带裙。

一掀开被子,她便能看到周身青红痕迹,跟雪肌形成强烈的对比,有种柔软残碎的美感。

“何岂淮你太禽兽了,现在是夏天,我还得穿秋装吗?”

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凶狠?

何岂淮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瞥了眼她。

的确是有点禽兽了。

他用一次性牙刷刷完牙,看见初若织将残留处-女血迹的床单剪下来。

血液已经干凝。

“我要洗干净收藏起来。”

何岂淮心底一片柔软,将她揽入怀里,如珍宝般拥着她,享受片刻静谧。

吃完早餐,何岂淮开车载着她去上班。

出承袭印象时,在便利店买了避孕药。

何岂淮去买的:“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以后做措施。”

短期内,两人都不打算要孩子。

初若织睫毛轻颤嗯了声,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烤架上烘烤。

她隐隐有点记忆,昨晚他帮自己抠了些出来。

两人昨晚被不知名的情愫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