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柔软浓密的秀发铺洒在床上,看着格外妖娆。

纳兰礼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埋在她脖颈处。

“伺候你,不然这钱我花得不踏实。”

傅园茫然地眨了眨眼,好半晌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允许他花钱购物的事。

渐渐地,绯色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上。

“不用……”

她想将身上的人推开,浑身却软绵绵的。

她的唇形是丘比特弓箭,弧度特别美。

纳兰礼像啄木鸟在上面啄。

两个小时后,傅园推了推他:“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了。”

纳兰礼每次事后都特别精神,换了个姿势抱着她,拧了拧她秀鼻:“嘴上说不要,动作却不含糊。”

傅园脸颊发烫,死不承认:“你瞎说……”

纳兰礼让她往上挪了挪,两人视线相对。

他坏坏地眨眼,气泡音低哑撩人,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傅园抓狂,一巴掌拍开他,起身进去了浴室。

八月二十七日,何岂淮出差回来。

在机场时,他看见万奕铭在群里艾特他。

万奕铭:“订了包厢,出来聚一下?”

潜台词是给何岂淮过生日。

楚问知想借钱,也跟在后面起哄:“出来聚聚,好久没见了,感情都淡了。”

何岂淮逡巡四周一圈,精准锁住初若织的车。

他勾了勾唇,回复:“已婚,谢了。”